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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永远的莉香”铃木保奈美因一部《阿江 公主们的战国》再度出现在公众视线,虽然伊人青春不在,但无数《东京爱情故事》的粉丝又在回忆莉香阳光般笑容的同时重温了许多烂漫日剧里东京的角角落落。我就在这时,真正地来到了东京。
走马观花看东京
当大巴车开始进入东京市区,最初的感觉:这真是一个钢筋水泥的丛林,灰色的彩虹桥,灰色的建筑,高楼大厦不像中国一些大城市的建筑摆出各种奇异姿态,全都是规规矩矩的四方形。但当车子进入东京,穿过东京的大街小巷时,这个城市又变得鲜活起来。路边的绿化树多是漂亮的银杏树,据说是因为在关东大地震的火灾后,人们发现树木中只有银杏活了下来,于是银杏树在重建城市时成了主要的绿化树。东京的街道,一眼就能看出干净整洁,路上开着的车辆看上去全都是光亮光亮的。而小巷子相比大马路,更显精致温情。
有人说,在东京,90后的年轻人活动在涩谷,30岁左右的人喜欢新宿,而银座则是成功人士、老板们的选择。抵达东京的第一晚,我们就按捺不住好奇心,几个人结伴准备去新宿看看。东京的地铁路线就像一张密密的蜘蛛网,语言不通的我们虽然遇上了不少热情指路的好心人,但还是阴差阳错地买了去银座的票,于是就将错就错地去了银座。
9点左右从地铁站出来,东京最繁华的银座让我们有点讶异,因为此刻的银座更像是一座空城,商店全都关门了,路上空荡荡的看不到行人,好久才有一辆车经过,我们有种迷失东京的感觉。一路寻找,终于来到了传说中银座的米字路口,这里大概已经是晚上银座最亮的地方了。不同方向的马路汇聚交叉在这个路口,白色斑马线交错纵横。可惜,在夜晚,我们只能站在路边,想象一下白天汹涌的人流在这路口潮水般流过。
夜晚的涩谷和新宿又是不一样的景象。去新宿的车经停涩谷,一下涌上许多打扮新奇的潮男潮女,涩谷引领潮流的气息扑面而来。新宿霓虹闪烁,人潮涌动,我们不禁感慨,莫非银座的人下了班全到新宿来了?日本的商店大多晚上8点左右就关门了,街上开门的多是居酒屋和娱乐场所,新宿也不例外。小巷子里的广告灯箱密密麻麻,长的方的圆的,五颜六色,把两边建筑物的立面遮得严严实实,有些店的门口还有穿着传统服饰的店员拿着广告牌子在招徕顾客。
白天的日本男人是一道风景,个个衬衣洁白,西裤挺直,人手一个长方形公文包。旅日学者萨苏曾经在博客里写道,日本男人上班如果不穿衬衣换休闲装就会找不到自信。巨大的工作压力让许多日本上班族选择在下班后到居酒屋喝酒解压。去日本之前,就有人告诉我,晚上看到醉倒街头的日本人不要惊讶。没想我们的新宿行还真的看到好几个。在一个车站,一名男子背着一个电脑背包,脸朝下卧倒在路边,路边人来人往,没有人停下来,看来日本人对这景象早已司空见惯了。
最自然的上高地
离开东京后,我们前往长野的饭田市。饭田市是一个山区小市,感觉更像我们的小镇,而这样的小镇也给了我们与东京完全不同的感受。小街道,没有高楼大厦,多是独栋的房子,几乎每家每户都在屋前种了花花草草,有的阳台上五颜六色的小花盛开着,成了一道风景。
上高地,日本著名的三大圣山之一就在饭田。在日本,上高地好比是自然美的代名词。我们一到东京,日本的工作人员就跟我们说,上高地是日本最好的地方之一。于是我们带着向往来到了这里。
我们在上高地的漫步从大正池开始。大正池带着一丝神秘和朦胧静静地依偎在山腰中,几株千年枯枝傲然挺立在池中。据说起雾的时候这些枯枝半遮半掩地出现在山与水之中,把大正池装扮得犹如仙境。我们到的时候阳光灿烂,大正池让我们看到的是一副色彩明亮的油彩画。烧岳静静地望着大正池,正是这座活火山爆发形成堰塞湖才有了大正池,而由于泥石流的不断侵袭,大正池现在的面积仅有1915年的110了。在池边的乱石滩上,我们惊喜地发现了几只可爱的小水鸭,这些小家伙一点都不怕人,就大摇大摆地在我们身边走来走去,就如我们在后面邂逅的那几只猴子一样,都是一副它们才是主人的样子。
走进上高地的树林,一股山林里特有的清香味道让人心旷神怡。我们看到一些枯死的树木上面系着红绳,导游说那是为了提醒游人注意安全,那些枯死的树木景区也不会锯掉,因为啄木鸟吃的就是枯死树里的虫子。而进景区之前我们被告知的注意事项里有一项是不要捡地上的落叶,因为那也是虫子们的食物。导游告诉我们,作为自然保护区,上高地受到最严格的保护,所以这里保持着最原始的样子。
潺潺的梓河水一路欢畅,来到河童桥,在这座已有100多年历史的木制吊桥上,壮阔的奥穗高岳尽展眼前,满目郁郁葱葱,远处的山上还能看到一点积雪,桥下溪水叮咚,鹅卵石清晰可见。难怪,日本人会觉得这是最自然的地方。
日本国宝松本城
如果东京和上高地让我们见识了日本的都市和自然,那游览松本市则让我们走近了日本的传统文化。
抵达松本市又是一个夜晚,从酒店里出来时已过9点了,我和同伴拿着一张地图瞎晃悠,居然误打误撞地找到了一座神社。日本人信神,相信万物都有保护神,所以大大小小的神社很多。导游告诉我们,神社与寺庙的区别就是神社门口一般有红色“开”字型的鸟居,我们由此判断这是一座神社。神社门口,灯笼幽幽的红光下,蹲着两只大狐狸石雕,却没有一点诡异气氛,两只狐狸显得亲切又可爱。后来导游告诉我们,那可能是一座稻荷神社,日本过去猫很少,在稻田里捉老鼠的主要靠狐狸,所以农民把狐狸当成了护粮神使,当成了崇拜的对象,狐狸也被称为稻荷神。
与神社的精致小巧不同,我们第二天参观的松本城则姿态威风凛凛。在没有高楼的松本市,饱经400余年风霜的松本城显得很高耸,这座与姬路城、彦根城、犬山城并称为日本四大国宝城郭的城堡黑白对比清晰,又被称为乌城。进入城堡,所有的参观者都被要求脱鞋光脚进入,外表硬朗的城堡内部基本是木制结构,楼梯窄小逼仄,每一层都根据不同的作用有不同的设计。二层是武士们休息溜达的地方,所以窗户多,光线充足;三层是防敌楼层,只有南面的窗户透进来一点光,遍布着发射弓箭、枪弹的矢狭间;四层具有书院风格,一旦有事发生就成为城堡主人的住处,这里立柱门窗做工都更精细……看着城堡里展出的枪炮,脚踏着泛着岁月打磨的光亮地板、手抚过留下无数人手印的楼梯扶手,城堡几经易主的刀光剑影仿佛浮现眼前。
日本之行的最后一站还是回到东京,忙完所有的事又已经是夜晚。拉开酒店的窗帘,收获了意外惊喜。一直想去东京铁塔看夜景,却苦于行程安排太满,而现在,泛着蓝色和橙色光的东京铁塔连同东京迷人的夜景尽收眼底了,于是,日本之行遗憾就变少了。